试验双语 耕耘希望

---- 发展中的上海中小学双语教学

                              上海市教委教研室/朱浦                           【关闭窗口】

尊敬的各位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好！

首先 ，非常感谢论坛的组织者给我们这次机会来回顾上海中小学双语教学走过的历程，一起探讨我们正在试验和发展中的双语教学，同时面对现实，展望双语教学发展的未来。衷心感谢大会的组织者能提供有这么一次机会，让来自全国其它省市、地区的专家学者和我们汇聚一堂。今天我受上海市中小学双语教学实验研究指导工作小组组长、上海市教委教研室主任王厥轩先生委托，在这儿为大家作一个题为“试验双语 耕耘希望－－ 发展中的上海中小学双语教学”的专题汇报。
    二十世纪中叶以来，世界范围内的双语教育开始活跃起来。近年来，由于国外推进双语教育的政策比较坚决。而且成效也较为显著，所以在国外双语教学并没有引起太多的争论。取而代之的是将更大的关注投入到对双语教育教学实践的研究之中。

90年代以来，从双语教育研究中又发现了一些新现象：有些低龄儿童接受了双语教育后，从小对第二语言的文化和第二语言的学习持有积极的态度，这种态度推动了他们在以后的外语学习中取得很好的成绩。7岁前开始学习英语的儿童，已经被实践证明，其成年后基本上具有以英语为本族人的语音语调；14岁后开始学习英语的人往往带有第一语言的口音；在7岁至14、15岁之间开始学习英语人，则英语水平参差不齐的现象比较明显，这与法斯曼和克拉申等人研究结果一致。这一现象表明，自幼开始学习第二语言，至少在语音方面占有优势。这些现象改变了一些国家关于外语教学起始年龄的看法，也改变了我国对外语学习起始年龄的看法，以及对中小学外语学习成功期的界定和重视。
客观地说，长期以来，我们的外语教学存在着“费时多，成效低”的状况，究其原因非常之多。我认为，其主要源于以下两方面：

一、影响外语教育成功的主要原因

1、 制约因素

（1）人数因素

中国是世界上英语学习人数最多的民族，据统计中国目前学习外语的人数已经超过2亿5千万人，人数过多将直接影响到：

●外语师资的数量与质量

●班级规模和学生的实践机会

●政府的外语教育政策的制定和外语教育的投资

（2） 语系因素

由于汉语隶属于汉藏语系，而英语隶属于日尔曼语系，这两个语系相距甚远，客观现实和研究也都说明

●以汉语为母语的人掌握英语要比以欧洲语言为母语的人掌握英语困难得多。

（3） 环境因素

良好的语言环境是外语学习成功的至关因素，但我们学生所处的：

●社会外语环境不够理想，影响了他们外语学习活动的真实性和效果。也影响了外语课堂教学的真实性和效果。

●家庭成员的外语经验和水平低下，也在不同程度上制约了外语学习时空的形成。

（4） 师资因素

总体上说，我们外语师资及学科师资的外语总体水平不高（主要指听说能力，学科词汇，英语思维习惯等，在我国，哪怕是在发达地区或是中心城市，外语师资和学科师资这一现象都存在）。

（5） 方法因素

长期以来，外语教学

●过于偏重语言结构的认知和语言规则的讲解

●学习者难以形成综合运用能力--听说、书面、学习、思维四项外语技能的互动运用。

2、缺乏语境体验

语境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我把语境分为以下四个部分：

（1）语言语境（linguistic context）

通过阅读来理解语篇的结构和逻辑连贯，形成语感。

在过去漫长的50年的外语教学中，我们的外语教学在这点上是比较薄弱的，就以新的《课程标准》为例，要求小学毕业生有10万到12万字的阅读量，初中毕业累计30万字，高中毕业累计60万字，但是我计算了一下，将60万字以12年计算，每年以360天计算，每一分钟以平均50个词的阅读速度计算。

新课程要求：600000字÷12（年）÷360（天）÷50w/pm =2.5min（天）。

我们的学生每天只有2分半钟的阅读时间，这显然是严重缺乏的。

（2）情景语境（situational context）

通过直面交流，对具体的事件、话题、对象作出反应，形成听说能力。
我们周围常常有些家庭将孩子送至英语国家去，若干年后他们就具有相应的双语基础和双语学习的能力。但是我们必须看到我们的外语教学：

除外语课外，学生几乎都不在此类语境中。

（3）文化语境（cultural context）

通过英语输入，形成对英语国家文化习俗，社会背景，思维习惯的认识。

现以上海的外语类学校的学生为例，通过粗略的计算，这类学校的学生每天除了英语课以外的英语体验大概在8到10分钟之间。这类体验主要包括英语广播、英语电视、英语报以及参加英语活动和聆听英语人士的对话交流，这方面也显得很不足。

（4）时空语境（relational context）

通过学习，学生知识系统的建立和生活过程这两个部分与英语学习的整合，形成英语思维的基础。

但是学生要思维必须有基本的语言基础和基本的词汇，要思维表达，要想表达得较为达义，仅靠外语一门学科教学来突破是有相当的困难的。现在我以一些简单的学科词例进行解释，表明学生所接触的英语教学中的学科词汇是相当少的。
我从——

美术学科的词汇中选出5个：

画版 （drawing board）   素描 （sketch）   写生 （paint from life）   宣纸 （ rice paper）

漫画（ caricature） 

数学学科中：

定义（definition）   方程式（equation）   公式 （formula）   椭圆形（ ellipses）

直角（ right angle）

体育学科：

灌篮 （slam dunk）   啦啦队（cheer squad）   冷门 （dark horse）   各就各位（ on your mark）

自然学科：

惯性（ inertia）   冬眠（ hibernation）   发育（develop）   沸点 （boiling point）  克隆（clone）

保险丝（fuse）等。

我们知道每一个学科词汇对知识系统的建立与生活都有密切关系的，它不仅仅是一个词汇，而且还涉及到一个知识概念，但是我们综观中小学的外语教学，从一年级起到高中毕业这些学科词汇一直是不出现的，可想而知这就是我们知识系统的建立和英语学习时差甚远。当我们的学生认知一个事物的时候仅在8岁－12岁，而在认识这个英语单词则可能远在这以后的20年。这样学习的效益就比较低。我们很难想像除了通过学科双语教学渗透外，学习者还能通过哪些途径掌握或认识这些词汇，恐怕很难讲清。尽管双语教学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进行学科英语词汇教学。目前，真正意义上的双语课程和交流场景目前还没有完全形成。

二、主要措施

1、强化英语教学

（1）增加英语学习课时（从1200余节增加到近2000节，还不包括拓展课和研究课的英语学习）

（2）降低英语起始学龄（上海从1996年就开始进行一、二年级的英语试点，到2003年秋几乎所有一年级学生成为英外语课程的学习者。）

（3）引进英语原版教材

（4）加强英语师资培训

（5）改善英语学习环境（如墙面语言、校园语言、教学语言，教职员工外语水平的提高等。此外，还有各类英语活动，如英语节、英语演出、英语能力展示等）

2. 开展双语教学

主要措施在于：

（1） 创设和集中外语教学资源

（2） 丰富和扩大外语习得渠道

（3） 拓宽和整合外语学习领域

使英语学科的教学正从纯学科型的教学逐渐转向应用型的教学，上海的二期课改给予了我们这一发展机会，同时也给予我们发展双语教学的一些空间。

三、 积极稳妥推进双语教学

上海的双语教学已经历经了近三年的历程，积极稳妥推进双语教学始终是我们的方针和策略。我从以下10个方面进行归纳和说明。

1、目标定位

双语教育指在一个国家或地区里用两种语言上课。这两种语言中一种是学生的母语，另一种是学生的第二语言或学生所学习的外语。国外实施双语教育大多源于多元文化的需要。他们有的不仅涉及到语言水平的提高，而且涉及到多元文化的认同和社会的和谐共处，因此，普遍由政府提倡的。在加拿大，双语教育一般指在英语地区用法语授课的教学形式。在美国，双语教育一般指用西班牙语进行的学科教学，在澳大利亚双语教学是指用非英语进行的部分学科的教学。上述国家双语教育的目的显然是使这些拥有众多移民的国家能更好地体现其多元文化的共融性。在欧洲，双语教育情况比较复杂，但涉及的语言大多是英语，其目的是加强国与国之间的交流，繁荣经济，整合文化，形成合力。因此，国外实施双语教育的目的大多源于：多元文化的认 ；同教育机会的平等；语言水平的提高。

客观地讲我们的双语教学目前仅为英语水平的提高，即让全体学生英语水平的有一个质的变化。因此，我们采用“双语教学”（Bilingual Teaching）的提法，而不是“双语教育”（Bilingual Education）

2、内涵界定

双语教学的界定众多，内涵不一。

“双语教学”一般是指：

用非母语进行部分或全部非语言学科教学的一种体系。

上海正在进行的双语教学是指：用英语进行部分学科教学的一种形式。

因为它目前还没有形成一种体系，还没有进入到完整的课程领域。

3、阶段划分

国外双语教育近半个世纪的发展，经历了各种不同的阶段。新加坡双语教育至今也有37年的历程，我们将上海的双语教学从2001的启动到2010的整整10年，根据实际情况划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初步适应与发展阶段（2001年—2005年）

计划能有近300所中小学在不同层面、不同学科开展双语教学

第二阶段：逐步整合与提高阶段（2006年—2010年）

计划能有近500所中小学包括极个别幼儿园参与双语教学

4、近期任务

要明确近期任务，应该清楚在双语教学上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未来又要怎么做。根据语言的社会地位，外语学习论和第二语言教学论，外语教育的目标与能量所呈现的形式应该是：英语学科→学科英语→双语课程→双语教育→第二语言教育在我国英语是外语教学，不是第二语言教育。而我们正在实验的学科英语教学和尝试的双语课程，当属双语教学的初级阶段，也是我们的近期任务。

双语教学发展过程就是完成此项任务的过程，其实质是：

集聚双语教学能量的过程

提升外语教学水平的过程

5、学科选择

（2001—2005年双语教学的主选学科）

小学阶段：自然、美术、劳技、音乐、体育等

初中阶段：物理、生物、地理、音乐、体育等

高中阶段：物理、化学、生物、地理、体育等

这样的学科选择是比较符合我们的现状 的。

6、采用模式

（1）浸身模式（Immersion Model）。即大部分教学活动用英语进行，让学生沉浸于英语氛围之中。如解放前的圣约翰大学就采用此模式（俗称全浸模式）。

（2）过渡模式（Transitional Bilingual Model）。主要概念、定义、法则等可用中文讲授，而其他内容尽可能使用英语。汉语与英语互为教学主体语言。（俗称半浸模式）

（3）渗透模式（Maintenance Model）。用英语组织教学，渗透学科英语词汇等，其他以汉语讲解和交流为主。

研究与实践的结果表明，第一种模式是成功率最高的。学生可以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基本掌握和适应英语。20世纪初的教会学校圣约翰大学及其附中、附小，他们除汉语和中国史二门课程以外，其他课程，以及校内活动一律用英语，成效显著。此外，赴英语国家的工作人员、移民、留学生等均能在学习、生活以及工作等不同环境中相对迅速地掌握英语，对于孩子来说尤为明显。但我们决不能把我们的学生在汉语背景下学习英语与海外华人在英语环境中习得英语等同看待，同样要求。所以在现有条件下我们学校进行双语教学一般只能采用双语过渡模式或维持母语模式。这是我们双语教学的目标、性质和能量所决定的。

7、双语课征

对何为双语课至今认识不一，我本人观摩的各类、各级、各科、各年级的双语课共784节。通过对其中质量相对较高的452节课的分析与归纳并请教了学科专家。我认为双语课至少应具有以下特征才具双语课基本要素：

（1）学科教学特征明显

（2）学科学习目标达成

（3）英语渗透内容适量

（4）英语整合任务落实

8、操作方针

积极实验 稳妥推进 分步开展 分层要求

9、操作步骤

中小并行 逐步递进 重点突破 形成网络

10、操作原则：

先易后难 先低后高 先辅后主 先理后文

四、 基本成效

1、推进双语教学实验进程

2001年5月 上海市教委在上海中学召开了双语教学研讨会，标志了上海中小学双语教学的正式启动。

2001年6月 上海市教委在平和学校召开大型的双语教学研讨会，专题研讨了双语教学实验

2002年5月 上海市教委颁发了40号文件，成立了上海市中小学双语教学试验中心组和指导试验工作小组和关于创建100所中小学双语试验学校的基本要求，标志着积极推进双语教学进程的加速。

2002年11月 上海市教委和闸北教育局在闸北区第一中心小学召开了市级双语教学论坛会，扩大了双语教学实验的范围，起到了积极推进的作用。

2002年12月 市教研室、华师大课程所和普陀区教育局联手在新黄浦实验学校召开了规模较大的全国部分省市的双语教学论坛，标志着上海普教和高教，全国和地方联手探索双语教学的实施。

2003年2月 市教委颁发了03（8）号文件，启动市100所双语教学实验校评审项目，严格规定了审查专家的资格，市教研室主任王厥轩先生任评审专家组组长。

2003年4月 中国教育学会、上海教育学会和徐汇区教育局在世界外国语小学召开了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英语教学国际论坛，有来自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专家走上讲坛，表明上海的中小学外语教学和双语教学已引起国内外同行的关注和参与。

所以我们认为：

2003年6月 双语教学第一阶段（初步适应与发展阶段）的起步工作基本完成。

2、 加强双语教学师资的培训

师资的匮缺是双语教学面临的最大困难。上海双语教学师资队伍必定会经历从无到有，从量到质的不断完善的过程。目前上海中小学参与双语教学试验的师资已有近2200名，各区、县以双语学科的教学要求和教学模式两项为突破口，选择和培养师资，组建队伍，如大同中学的双语地理、双语化学、浦东上外附中和北虹中学的双语数学、世界外国语中学的双语历史选读、新黄浦实验学校和市三女中的双语生物、嘉定二中的双语经济学导论和化学；七一中学和金山区第二实验小学的双语音乐、平和学校、世界外国语小学的双语自然、徐汇区逸夫小学和浦东云台小学的双语美术、福山路小学、闸北区彭浦一小、闸北区第一中心小学的双语数学、杨浦区上外双语学校、虹口区贝贝英语小学的双语体育、福山路小学、中州路小学的双语手工活动、上外附中的“网络交际心理”和“税务”双语专题讲座，建青实验学校的双语计算机课等，都颇具特色并逐步走向成熟。这些双语学科的发展，极其有效地促进了双语师资队伍成长。

同时，我们还注意到近期市、区、校各层面加大了外语、双语教学的出国进修和引进外教开办学科双语教师的强化培训，据粗略统计（2000年以来）

●赴英语国家进修的英语、双语教师约2000人次

●聘请外教来沪进行培训的双语教师约1600人次

●由上外、华师大、上师大等高校进行培训的双语教师约400人次

●由其他途径进行培训的双语教师约700人次

●进修后取得英语和学科双学历的教师约有400余名

在双语教学实验过程中涌现出许多优秀的教师代表，他们大部分是学科教师，并已取得双学历，也是最早进入双语教学实验的，目前也任教英语学科。

 请允许我借此机会向大家介绍其中的三位教师：

大同中学地理教师龚晨月

91年毕业于华师大地理系，99年赴澳大利亚进行语言培训，还两次赴加拿大假日英语学校工作。2000年，她开始双语教学探索。她的双语地理课立足于学科能力和学生外语思维习惯的培养。她编写了《学科英语教材选读——地理》，目前还参加市级课题《大中学双语学的实践与探索》的研究。她所教的英语学科成绩也名列前茅

世界外国语小学双语自然教师曹子喻

1975年8月出生，毕业于上海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后又获同济大学学士学位，现任双语备课组组长、校长办公室主任助理，曾获徐汇区第六届“骏马奖”和青年教师评比一等奖，是上海较早参与双语教学实验的优秀青年教师之一。

闸北区一中心小学双语数学教师戴佐欣

2001年毕业于上海应用技术学院。同年就开始探索数学双语教学。2002年获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本科学历。曾多次在全国、市、区上过双语公开课。受到市教委领导和专家的好评。她还在《上海教育》等杂志上发表文章数十篇，曾获得闸北区教师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02年赴加拿大进行ESL培训。近期还通过难度很高的英语高级口译考试

3、开展双语教学专题研究

双语教学开展以来，各层面都十分重视教学研究。较早开展研究的课题有：

闸北区教育局　　　《先理后文，分层推进》

世界外国语中学　　《部分半封闭式体验》

新黄浦实验学校　　《六措施，五结合》

杨浦上外双语学校　《分科切入式双语教学》

由华师大王斌华教授、上师大钱伟源教授、上海师资培训中心、新黄浦实验学校和我本人分别承担的国家级双语教学课题5项由市三女中、大同中学、市教研室生物学科组等分别承担的

市级双语教学课题　　12项

区级双语教学课题　　50余项

校级双语教学课题　　200余项

双语教学论文专辑12册（双语教学文章共310篇）入选市级以上教育刊物的有关研究文章400余篇其中有许多是来自第一线的双语教师的实践与思考

    姓 名       区╱ 学校         学科双语教学论文名称

    徐卫忠    静安区 市西中学        实施双语教学的思考（高一化学拓展课）

    丁  琦    静安区 民立中学        思想教学中实施“双语”的体会

    谈燕红    南汇区 周浦高级中学    对高中化学双语教学的思考

    龚晨月    黄浦区 大同中学        学科英语选读

    张  婕    闸北区 风华中学        双语教学中生物学科教学 模式探究

    丰雯霏    杨浦上 外双语学校      双语教学在数学教学中的尝试

    诸羚莉    闸北区 彭浦第三中学    音乐双语教学尝试

    沈隽淼    闸北区 扬波外语小学    低年级唱游双语教学诌议

    戴佐欣    闸北区 第一中心小学    语言与学科的整合

    陈妤婕    金苹果 双语学校        双语师资建设与双语教材选择

    秦兰芳    闵行区 莘庄中学        高中历史双语教学初探

    车晓旋    杨浦区 控江中学        高中化学双语教学的体会

五、 双语教学实施的问题与情况分析

1．基本问题

第一阶段需要初步解决的问题（目前至2005年）

   （1）双语教学与母语学习

   （2）双语教学与学科损伤

   （3）双语师资的培养与认定

   （4）双语教材编审与选择

第二阶段需要初步解决的问题（2006年至2010年）

   （5）双语教学的评价方式

   （6）双语教学的地域特征  

   （7）双语教师的学科归属

   （8）双语教师的教研网络

   （9）双语教学的过程管理

   （10）双语教学与外语教学

   （11）双语教学与外语环境

   （12）双语学生的能力认定

双语教学实验开展后，问题很多。其中第一阶段的4个问题尤为突出，我们对此作了详细的观察与分析

2、观察视角与分析项目（共12项）

  ●市中小学英语学科学业水平等级考试（近三年的情况）

  ●市中小学学生英语能力展示活动（2000年至2002年）

  ● 市02年03年中考、高考各学科成绩反馈

  ● 市中小学各类学科竞赛结果反馈

  ● 市双语学校评审专家组的评审报告分析

  ●市年度初中、高中英语竞赛数据统计（共三年）

  ●市双语实验校部分家长问卷调查报告（共600余份）

  ● 市、区两级双语教学研究课情况汇总和价值分析

  ● 市双语实验学校教师数量与质量分析

  ●市中小学英语、双语教师演讲、朗诵、比赛结果（共三年）

  ● 市中青年教师优秀教学课评选分析

  ● 市级教学视导的情况与结果分析（共三年）

通过对以上12个项目共计约25万人次的观察与分析，所得出的印象与结论如下：

3、印象与结论

（1） 双语教学实验小学近两年毕业生中至少有40%的毕业生他们的英语听、说、读、演的能力相当于甚至超过1997年的初二学生的英语平均水平。据调查徐汇区世界外国语小学、虹口区贝贝小学和普陀区石泉小学近二年的毕业生已有50％的学生通过了二级合格的考试，即初中毕业生的水平，其中还有50％的学生通过了二级优秀的考试，相当于初中优秀毕业生的水平。

（2） 双语教学实验中学至少有30%的初二学生，他们的英语听、说、读、写能力达到或超过1997年高一学生的英语平均水平。

（3）参加实验的学生各学科（主要包括语文、数学、物理、化学、自然等学科）的学业考试成绩始终保持稳定。

（4）参加实验的小学中低年级学生没有出现明显的英语与汉语拼音混淆或语文学习进程滞缓的现象。通过这些现象的观察和分析以及得出的初步结论，我们形成了一些认识：

1)母语的“潜在课程”能量

学生语言能力形成以习得方式为主，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高速度，高质量地获得母语能力，其成就是任何其他类型的语言学习所无法比拟的。这是由母语环境和母语形成的本性决定的。对学生来说，汉语是思维的工具，游戏的工具，更是交流的工具，他们生活在汉语环境中，因而他的一切活动几乎都是母语的“潜在课程”。相比较而言，双语教学绝对不可能对学习者的外语学习具有如此能量，会影响到母语学习的根本发展。

2)学科损伤的形成与避免

长期以来，各学科的教学全部用母语进行。由此学生建立起以母语为背景的知识体系，理解方式和思维习惯。双语教学开创了以英语作为部分或全部教学语言的授课和学习方式，其中还包含着各学科特殊的专业表述。这样就形成了学生英语能力与学科目标要求之间的落差，这将可能影响学习者学科目标的达成。杨浦区上外双语学校，浦东新区金苹果学校和海桐小学相继采用外语学科教师与本学科教师互动式教研备课与合作包班形式进行学科双语教学，二年多来收到很好的效果，学生不仅学科知识能力发展很好，而且英语能力明显提高。因此，选用模式合理，缓解学生学科语言思维压力。英语学科教学中也要重视相关双语学科的学习进程，并有针对性地扩大阅读，拓展词汇，尽可能地清除一些语言障碍。逐步形成“学科知识、语言技能、思维习惯”整合教学。

3)双语师资培养源的互动

双语师资的来源的主要途径只能诞生于双语教学的发展过程中。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双语教学的开展就不可能有双语教师的出现，更不可能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双语教师。这是一种宝贵的教学资源 。

4)双语教材的准备期

双语教学试验起步不久，在试验的过程中存在着许多差异，可以归纳成5个不同：即学校的不同，课程的不同，年级的不同、学科的不同，各所学校学生的英语能力也不同。这些差异在不同程度上限制了双语教材的开发，我们还难以寻找到完全适合于不同年级、不同层次学习者的现成教材。所以统一的，符合不同需求的双语教材的开发是我们准备突破的瓶颈口。虽然在过去一年多时间中，出版界，有关教育部门和学校克服重重困难，组织编写双语教学材料，目前已经有近百种学科双语教材面世。然而，双语教学的发展呼唤着更多的人士从事和关注正在发展中的上海双语教学和好的双语教材的出现。

结 束 语

众所周知，新加坡是举世公认的双语教学极为成功的国家。相比之下，上海正在实验和推广的双语教学犹如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从他诞生的那刻起就意味着我们将面对许多困难，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业要求我们大家去勇于面对困难。

勇于面对困难：

如何提高学生的外语整体水平和开展双语教学是政府和教育界共同面对的世纪大课题，寻求答案的唯一途径是积极参与实践和研究，真正走进双语教学。

参与实践研究：

当前对开展双语教学还有些不同的观点，这一点中外概不例外。不同见解的争论已经伴随着新加坡的双语教育整整37个年头了，可以肯定我们未来仍将是如此。真正走进双语教学是有过程的，中国教育学会会长，北师大教授，著名学者顾明远先生讲过：我曾不赞成在小学开展“双语教学”。我对自己的观点有所修正，我现在认为，可以有条件地开展“双语教学”。坦率地说，我本人也历经过一个困惑，选择、反思和投入的过程。可以肯定，对开展双语教学的共识是逐步形成的。

逐步形成共识：

外语教学原本就是一项脑力和体力兼而有之的艰辛劳动。解决学生外语学习的成效问题是时代给我们提出的任务。帮助学生共同走上外语学习的成功之路，不仅是上海双语教学实验最原始的出发点，更是其最终的期盼。让我们
携手走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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